2009年1月21日15时,岳成律师作客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银河台“仰韶就业”人物专访《先进工作者》栏目,接受主持人刘洋访问。下为文字实录:
【文字实录】
主持人:大家好,这里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银河台,我是国家网络电台主持人刘洋,您正在收听的节目是“仰韶酒业”人物专访《先进工作者》,今天当选先进工作者的是律师岳成,岳老师好。
岳成:听众好。
主持人:首先非常感谢岳老师从百忙中抽出时间来和我们交流,我们的听众迫不及待的抛出了他们的问题,岳成老师他看了您的简历您是黑龙江人,他说他也是东北人,很多人说东北人的特点是爱说、敢说、能说您觉得呢?
岳成:有一定道理是这样的,东北人热情、爱说、敢说是这个道理。
主持人:东北人的这个特点对从事律师这个职业是否有很大的帮助呢?
岳成:这个特点做律师很适合,首先说普通话大家能听得懂,因此在法庭上发言和交流都占了很大的便宜,东北人做律师有得天独厚的好处。
主持人:岳成老师您认为从事律师行业有风险吗?
岳成:肯定有风险,任何一个职业都有风险,但是做律师在法律界风险更大一些,尤其是现在出现律师被判刑,大家对这个反映很强烈,因此它的风险也是很大的,哪个行业都有风险,律师行业也有风险。
主持人:在岳成老师的影响之下您的孩子们都从事同样的行业是吗?
岳成:对啊。
主持人:既然有风险您为什么让他们从事一样的职业。
岳成:北京青年报一个记者采访我的时候,我对我国法制充满信心,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观点,我说我能让我四个孩子加一个外甥他们五个都从事律师工作,这一点足以证明我对我国法制是充满信心的。
主持人:您有四个孩子。是不是超生?
岳成:最早是78年,农民意识,孩子多了,现在看起来,当时并不是没有更好的体现出相应国家计划生育的政策。
主持人:有没有被罚款?
岳成:没有。
主持人:身为律师怎么还知法犯法?
岳成:农民意识严重。
主持人:听众朋友问岳老师,我是个学生我也想当律师,要怎么努力呢,我们请岳老师接下来谈谈您认为律师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是什么?
岳成:基本素质是业务要好,律师和大夫一样是专业人才,作为律师法律方面的事情要做好,只有业务好了才能成为好律师,当然各行各业成为一个尖子或者专家首先得有好人品,好的心态才能成为好的律师,作为一个学生你在校就要打好法律功底,出来之后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律师。
主持人:我替您总结一下第一点是做人。
岳成:对。在各行各业要想做好首先是做人,但是对律师来说业务好才是好律师,是好人不一定是好律师,是好人不一定是好大夫。
主持人:业务能力包括哪方面?
岳成:律师是专业人才,为他人提供法律帮助,你的法律知识要融会贯通,你才会成为一个好的律师,合格的律师。
主持人:岳老师是首届全国十佳律师,一定有很多的案件让您印象比较深刻的,感受比较深,能和我们分享一下吗?
岳成:我是1980年从事律师工作,到今年整整30多年,我办过一千多起案件,大大小小的,案子有取得成功的,也有失败的,很坎坷。要说使我感到案子做的很满意的,不但当事人满意,法官、检察官、政府都满意,是1999年12月26日审判李仓这个案件,李仓这个案件公诉人向我表示祝贺,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马院长向我表示祝贺,李仓的妻子向我表示感谢,李仓也向我表示感谢。2002年北京市司法局奖励我北京市刑事辩护作出突出贡献奖,李仓这个案子出庭公诉人满意、法官满意,尤其是当事人满意,当事人家属和本人都满意,做成这个案件,尤其是全国的大案,这个案子对我来说影响也非常好。
主持人:您认为一个成功的案子应该是各方面的人都满意?
岳成:首先起码当事人满意,因为是当事人委托你来为他进行辩护的,这是第一点。其次当事人不但满意,方方面面的人都感觉到你这个案子做得不错,不然不可以。
主持人:但是肯定会有一方人不满意吧?
岳成:不是吧,刚才我举这个例子,不但当事人满意,公诉人满意,法官也满意,政府也满意。这个案子就是1999年12月26日李仓这个案子。
主持人:比如说我和别人打官司,您帮别人辩论,我是另外一个人,您帮他辩论取得成功我肯定不满意。
岳成:也不一定,我过去办过一个案子,也是民事案件,我给原告当代理人,等到法庭休庭的时候,被告这方到我这里说,这个案子你是原告的代理人,我再有案子一定来委托你。就是说一个律师他在法庭上的表现不但让自己的当事人满意,有的时候其他人包括法庭、旁听、群众包括对方也感到这个律师真的很有水平,不是在这儿胡搅蛮缠,不是说脱离开知识,脱离开法律来为当事人辩护。
主持人:我们听众问,岳成老师您的谈话让我感觉挺有意思的,我个人比较崇拜历史上的岳飞大将军,您也姓岳,您500年前是一家吗?
岳成:不但500年前是一家,900年前也是一家,我是岳飞的后人,第32代。
歌曲《将军令》。
主持人:朋友们,让我们继续点击智慧人生,这里是国家网络电台,我是主持人刘洋,您正在收听的节目是“仰韶酒业”人物专访《先进工作者》,让我们一起和岳成律师分享生活。任何的成功都是需要忍耐和坚持的,05和06年的时候,您连续两年被评为中国十大诚信英才,2008年您又荣获了北京市2007年度荣誉纳税人,能谈谈在这个过程中您的坚持吗?
岳成:因为我的职业是律师,律师需要的不但是智慧,不但是法,而且需要是忠诚,尤其是需要诚信,我能得到05、06年两届中国十大诚信英才,我理解的诚信,大人想要孩子讲诚信,大人先讲诚信,老师想让学生讲诚信,老师先讲诚信,领导者想让被领导者讲诚信,领导先讲诚信。政府想让百姓讲诚信,政府先讲诚信,我想让他人讲诚信,我先讲诚信。但是在所有的诚信当中政府的诚信是基石,只有政府诚信了,社会才能诚信,国家才能诚信,诚信对于整个社会对于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是至关重要的,所以说讲诚信是我们人人应该讲的道德,诚信是道德层面的事情。所以在得到关于我认为07年北京市荣誉纳税人,我们是应当纳税的,一个律师他为他人排忧解难,他应该不但讲诚信,应该奉公守法,尤其在纳税问题上他更应该起模范作用,不然的话,如果一个律师在做这样或那样的坏事情的话,对整个社会的影响是极其不好的。
主持人:听众“卡乌卡”问,岳老师问一个比较纠结的问题,官司不光是为了好人打,有的时候如果一个坏人要为自己狡辩的话他也会想请律师,遇到这种情况您是如何安排的呢?
岳成:律师像大夫一样,来了患者大夫要给他治病,律师来了当时人一般情况下都不应该无条件的拒绝委托,一旦接受了当事人的委托,你要全身心的为这个当事人做好维护他的合法权益,当然要尊重事实,尊重法律而不是为了当事人一些非法利益,和当事人搅在一起和当事人一起干坏事,这样的律师不是好律师,也是法律不能容忍的。
主持人:比如说“坏人”,是引号的,做了坏事想让您给他辩解,找您出庭您会怎么安排?
岳成:尤其是刑事案件,刑事案件都犯罪了,因此要请律师给他辩护,一般情况下律师是不应该拒绝为被告辩护的,无论被告犯了多大的罪,这个罪多么让你愤恨,但是你接受了委托就要全身心的为被告好好的辩护。
主持人:他现在问您,真的出现了刑事案件您会接受委托吗?
岳成:接受的时候一般各个律师都是有分工的,我们的律师事务所就有专业化的分工,但是有些案件我本身是不接的。什么案件不接呢,比如说这个罪的真的是我非常感到痛恨的就不接,这是你不接的权利,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的,一旦接受了就不能中途退出来,但是接的时候要斟酌,一旦接受就无条件的用事实和法律维护他的合法权益。
主持人:我觉得我们这个受众提出的观点是这样的,一个坏人超级有钱,让岳老师替他打官司,希望您帮他辩解这个情况下您会接吗?
岳成:一旦成为被告他本身就是弱者。
主持人:就是会接?
岳成:一般情况下都会接,但是由于各个律师的专业不同,我是搞刑事辩护的,我们所有些人是搞房地产的,刑事案就不接。注意听下被告辩护,不论是杀人、强奸、放火、投毒都应该接,为什么呢?这是法律允许的,这是人类文明的一种表现,民主的一种表现,法制的一种表现。
主持人:律师正像医生,让坏人变好,让好人变得更好。我们知道岳老师在北京成立了一个岳成律师事务所,我知道今年是建所17周年,任何一个事物从无到有都是有一个非常艰辛的过程,在这里,岳老师此刻让您回忆的话,您觉得哪段时间是最艰辛的?
岳成:建所之初,93年在哈尔滨建所,96年来到北京成立北京岳成律师事务所,从96年一直到200几年这三、四年是最艰辛、最坎坷、最困难时期,刚来到北京,没有案源要怎么样打开局面,这段时间我比较痛苦。
主持人:除了这段时间以外,在我们所发展过程中还有没有其他事件让您不想再继续做了?
岳成:没有,因为我是80年从事律师,那时候是公职而且是国家干部,只是分工不同。93年辞职成立律师事务所,这时候就变成自由职业者,一切靠自己,我真的对法律充满信心,我热爱律师这个行业,律师是很好的行业,他不但社会地位很高,收入也很丰富,也会受到社会的尊重,律师这个行业非常好,要不然我不会让我四个孩子加一个外甥五个都从事律师工作。
主持人:我们的受众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岳老师我曾经听我的叔叔伯伯们说过这样一句话,中国其实是没有律师存在的,您觉得这个观点正确吗?
岳成:中国是有律师的,我们49年建国到54年这段时间是没有律师的,54年创办律师一直到57年,一直到79年恢复中国律师制度,这30年律师的事业得到了蓬勃的发展,因为律师工作是中国法制的重要组成部分,我在我的第一会议室写了一幅对联,上联是,律师是民主的产物,律师是法制的产物,没有民主与法制哪来律师,下联是律师是民主的象征,律师是法制的象征,没有律师哪有民主与法制。横批律师兴国家兴。这幅对联充分看出律师在民主法制建设中的重要地位。
主持人:有的律师是有做伪证的,有这种情况存在吗?
岳成:我国刑法第306条在刑事诉讼中辩护人刑事代理人有伪证妨碍作证罪,这种设置当然有这种事情,在律师中有没有犯罪的?有,但是那是极其个别的,不代表整个律师行业,中国的律师主流是好的,这是被充分肯定了的,周永康已经在中国的律师代表大会上明确的提出了,律师是国家法制的重要组成部分,为国家的法制建设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主持人: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理念,我们也应该有我们的办所理念,岳成所的办所理念是什么呢?
岳成:很直白很有特色。第一条我们的座右铭诚实、正直、富有同情心是成功之本,这是第一条。第二条职业道德律师挣人家钱是趁人之危,我们要拍着良心打官司。第三不说其他律师的坏话,不说其他律师事务所的坏话,这是我们的竞争原则。第四胸怀感激,心存敬畏,竭诚服务,这是我们的信念,这是岳成所的所训,就是岳成所的办案宗旨,办所宗旨,一切都应该遵循所训。
主持人:这几句话直白且深入人心,不光是任何一个律师事务所,包括个人生活中也是有借鉴意义的。我们岳成事务所在快速办案过程中有没有什么原则?
岳成:“三不”原则。不给回扣,不给介绍费,不给找关系走后门,这就是岳成律师事务所律师的办案原则。所谓回扣是谁来请给谁往谁返钱这叫回扣我们没有。中间有人介绍案子,给介绍费我们没有。我们另外有人打官司希望他和办案人沟通,或者和办案人有一定关系,我们明确的表示,不走后门,不给找关系,这就是岳成所的“三不”原则,而且办所至今始终坚持到今天,我认为打官司就是打事实打证据打法律规定而不是打关系,如果打官司就是打关系的话,律师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如果打官司就是打关系的话,岳成所发展不到今天,事实证明岳成所得到了很长足的发展就证明打官司就是打事实、打证据而不是打关系。
主持人:说的太好了为您鼓掌。我们的受众还有这样一个问题,他说岳老师我有很多同学和好朋友都在律师事务所进行实习,有人说在实习过程中,所里对我们非常不好,什么活都让我们干,不知道岳成律师事务所有没有这种情况?
岳成:我们说是很多大学法学院的实习基地,北大、清华都在我们所,尤其在寒暑假的时候几十名大学生实习,过去实习我们照顾的不太周到,有一次四、五年前,我到北京市第一分点办案,有一位检察官怀孕了,给我端水、端凳子,对我非常热情,当时我以为我很出名,我是个老律师,因此人家公诉人、检察官很尊重,她坐下来跟我说岳律师您知不知道我在你们所实习过一个月,还在你办公室和你谈一个小时的话,当时我很自豪,我做检察官之后这些年和北京的很多律师,出名的律师都对过庭,唯独没有和岳成律师对过庭,今天我们对庭,这个事情给我很大的教育,回来以后我和全体律师以及行政人员说要善待实习生,因此从那以后来到我所的学生要很好的给予,好好的接待,让他们尽可能让他们多学一些事情,让律师在接待当事人的时候,出庭的时候,对一些案件准备的时候都要领着这些学生,使得这些学生有机会来实习,并且在学生走的时候一定要他们留下对我们所的意见,因此这些学生他们毕业后分配到各行各业,对这个所有很大的宣传作用。
主持人:我觉得岳成老师这一点说的非常对,这样使用廉价劳动力是很不道德的,您认同我的观点吗?
岳成:不是,他既然来学习了,你就要给他创造一个实习的机会,不然他学不到东西,来到这里等于没来,耽误他很多时间浪费了,所以说他无论是到法院实习还是到检察院实习,还是到律师事务所,我是指法律专业的学生,你都应该提供他,让他力所能及的多做一些事情,这样对他有好处。
主持人:经常让你端茶倒水,收快递之类的?
岳成:这就不是人家的专业了。
主持人:所以我说很不道德。想问一下岳成所在代理当事人案件的同时还有其他的法律服务吗?
岳成:很多。
主持人:包括什么?
岳成:我们100多律师,所有的律师事务所的业务我们都承担,但是我们所服务有三大特点,第一是专业化分工,我们所分房地产部、刑部、民部、知识产权、劳动争议等等。
主持人:大而全。
岳成:整个所本身没分工,律师分工。第二是团队服务,因为现在专靠一个人的单打独斗很难完成法律服务,必须是几个人或十几个人一起搞一个案子,这个现象很多。
主持人:现在特别讲究团队合作。
岳成:第三是我们的收费标准是公开的,在我们的网站上,岳成律师事务所的收费标准就在网站上。
主持人:明码实价。在法律服务方面有什么特点呢?
岳成:就是一个是不可挑唆家属,不要为了挣当事人代理费,明明这场官司不应该打或者打了也会输掉就会明确告诉当事人,这个官司不应该打打了也会输掉要好好的给当事人解说好,这样才是好的律师,不然的话,明明这个官司当事人打了不能赢,你还在那里用一些含糊的话说,或者挑拨当事人打官司,挑唆家属绝不是好律师,律师挣人钱确实是趁人之危,要拍良心。
主持人:能举个例子吗?
岳成:很多呀,我们在律师事务所,两口子打架气头上要离婚,来到律师事务所要坚决离婚,其实你听他一叙述,他是在气头上,有的时候是为了用这种方式教育一下对方,吓唬一下对方,这时候你就要很好的解释,不要打气官,不要用这种方式教育对方,这样可能真的弄假成真,弄巧成拙,这个事情要很好的做疏导工作,这有利于当事人也有利于社会的和谐。
主持人:我们的网友叫谭德华问您,不知道岳老师会帮穷人打官司吗?帮穷人打官司您要钱吗?
岳成:我们所除了一年接收四、五个国家指定的法律援助,而且每年都有50多起案件是免费的,这是因为家庭困难,这是我们自动的给予免费,我们所还为黑龙江来京的务工农民工免费维权,为SOS儿童村免费维权,我们还注重公益事业,有困难的群众到我们那里都会得到减免的服务。
主持人:我们听众朋友听到岳老师的这句话了,到时候找您去,您不给人打折,不免费服务会找我的呢。刚才这问网友的问题引出了我的题问,据我查找资料发现,岳老师是十分热衷公益事业的,在节目中我想问您,您是如何理解公民和公益事业的关系?
岳成:公益事业就是公众的利益大家都应该维护,而且大家都要做贡献,更好的做公益事业,公益事业很得民心的,一个企业的形象也好,还是律师事务所的形象也好,还是个人的形象也好,如果一个人没有同情心,不做公益事业的人他的形象不会很伟大,岳成所在2003年10周年的时候我们拿出120万在六所大学学法院设立奖学金扶贫,08年是我们建所15周年又拿出100万在10所大学设立奖学金、奖教金,而且03年开始我们每年拿出10万年在各大法学院设立奖学金、奖教金,现在已经270万元,为什么这么做?就是为了培养法律人才,一个国家之所以能好不但要民主,而且要法制,之所以能够法制的好,它必须有法律人才,好的法官、好的检察官、好的律师、好的立法人员,他才能为推动这个社会健康的发展,我们国家是法制的国家,因此需要更好的、更多的法律人才。
主持人:我理解我们岳老师说的意思是我们人人都离不开公益事业,人人都应该为公益事业做贡献,同时我们做的点滴贡献又会回馈给社会公民,可以这样理解吗?
岳成:可以。
主持人:这里是国家网络电台,我是主持人刘洋,您正在收听的是“仰韶酒业”人物专访《先进工作者》,今天当选先进工作者的是我对面的岳成律师,接下来休息一下,回来继续对话先进工作者。送给大家李宇春的《下个路口见》。马上回来。
主持人:继续点击智慧人生,刚才谈到做慈善方面,我们的娜娜问您这样一个问题,她首先肯定了岳老师的成绩,岳老师以为打工者免费维权真的太棒了,谢谢岳老师。她又问您,您这么高调的做慈善事业会不会被说成作秀呢?因为现在很多慈善晚会都能像秀场一样,高调的慈善晚会是好还是坏?
岳成:是好事情,也有人说我在各大法学院设立奖学金、奖教金是作秀,作秀是什么坏事呢?这样做肯定对人类有好处,对法学教育有好处,我们早上起来洗脸、梳头、穿衣服这都是作秀,客观上都能为社会作出贡献,这样的作秀我们是欢迎的,不是说作秀都是坏事,应该正确的理解作秀。
主持人:出发点是什么,来确定是不是作秀。
岳成:是的。
主持人:刚才岳老师说,您在很多高校也是任教的,不光给他们奖学金、奖教金也是兼职教授?
岳成:清华、北大我都是法律硕士、研究生兼职导师。
主持人:我想这些与年轻人的互动给您的工作和生活增添了很多新的色彩吧?
岳成:肯定,年轻人热情、直率、执着是我们年轻大一点的人很好的学习榜样。98年我到中国政法大学演讲,他们给的题目是最优秀的律师应该具备哪些条件?最优秀的律师应该具备很多条件,记得我那时是十几年的律师生涯,谈最优秀的律师,我说了一句话,最优秀的律师无一不是道德的典范,突然站起一个大学生说,对不起岳成律师,您是最优秀的律师,因为你是全国十佳律师您的演讲题目是最优秀的律师应该具备哪些条件,您说优秀的律师无一不是道德的典范,您能不能举一两个例子说说道德的典范,很多学生给他鼓掌。
主持人:您是怎样回答的。
岳成:我说话好说例子难举,我是1968年高中毕业回农村,他们上山下乡,我家是农村的,回到农村,69年我结婚的时候我的妻子是小学文化,农民,当我76年进县城的时候我已经是正式的国家干部了,她跟我来到了县城,这时候是小学文化,城市居民,不是农民。当我86年进省城的时候我已经是合格的律师了,她仍然是小学文化,没有工作,当我96年进京城的时候,我是十佳律师,她仍然是小学文化,没工作,跟我来到省城,糟糠之妻不可欺。我不是什么大官,当时流行男人有钱就学坏,可是糟糠之妻不可欺,人是有责任的,我不知道这个例子能不能说明最优秀的律师无一不是道德的典范,得到了热烈的掌声。
主持人:我觉得您这么做是平常、正常的,是应该的。
岳成:但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在有俩钱就跟着很多女人的当前,真的,这种诱惑是需要一定的定力才能抗拒的。
主持人:前两天看到一个MSN签名是这样写的,说我什么都经得起,就是经不起诱惑。刚才您说到了年轻人的执着、冲劲给您很大的感动,您的授课对他们的职场生涯也应该有很大的帮助,有这样的例子吗?
岳成:我在讲课也好,在很多场合下我都谈到了我自己很多心得,基于我30多年律师生涯,60多年的人生旅途,我这句话就是我做人的准则,这段话是我来到北京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生怕出现一点问题,我时刻提醒我自己,一个人一辈子一定要记住两点,一是感恩,感恩之心常存,用感激眼光看待一切,世界都是美好的。二是敬畏要心存敬畏,一个人一辈子一定要有点怕头,当一个人什么都不怕的时候,用家乡话说就离毡包不远了,一定要记住那句警世名言上帝想要谁灭亡,首先让他疯狂,我怕我自己也疯狂,求人写一幅条幅挂在办公室以自省,真的平安是福。
主持人:岳老师的话对我也有很大的启发作用。
岳成:很多人忘记感恩,没有敬畏,这样的人早晚是要出问题的。
主持人:岳老师您提到您在北京是如履薄冰的,在北京生活的这段时间您遇到困难的时候,您是通过什么方式来让自己振作起来的?
岳成:有一个目标,就是我做的事情是正确的,要好好的去做,我方才说了,刚来到北京我们是很困难,如何在北京站住脚,如何打开局面,我就不想搞歪门邪道,不给回扣,不给找关系、走后门,人家为什么委托你?你要靠你的业务、靠你的诚实,靠你的信誉打开局面,靠你的专业知识,所以我说我对我国法制充满信心。要不然的话,不给回扣就没人请你,不给介绍费别人就不给你介绍案子,不给找关系走后门就没人委托你,我们岳成事务所就站不住脚,现在我们真的有很大的发展,不但我们知名度很高,办公条件也非常好,个人办公室可能是北京最大的,2200平米,因此我们一切都是很好的,所以说现在的社会是个法制社会,人间正道是沧桑,不要想歪门邪道。
主持人:这段话说的非常棒,您在平时接触法律工作和学生交流之外,有什么爱好?
岳成:没有任何娱乐,没有任何喜好。
主持人:连读书都不喜欢?
岳成:喜欢读书也不是大块时间去读书,一切都在工作上,因为我的公关方式很简单,请客不送礼,09年我们大型的请客11场,一共4500多人参加了我们的请客,这是公开的,请客不送礼。
主持人:网友“蜀中游人”问您,岳大律师,平时您接民事诉讼多吗?
岳成:很多,主要是这方面。这是我们所,我本人现在已经很少接案子了。
主持人:您本人都接什么案子呢?
岳成:我是搞刑事辩护,我接的案子,要么是影响面很大的案子,要么收费很高。
主持人:举两个例子。
岳成:去年接的山钢的一个案子,收费很高,另外我们一般接案子,我本身现在接案是挑的,看着不能胜诉的案子多少钱都不会接的,因为名誉高于一切。
主持人:说着说着就说出了心里话。我们的节目是带领所有朋友搜索先进工作者点击智慧人生,最后一个问题,您认为什么样的人是先进工作者?
岳成:工作先进的人是先进工作者,他工作必须好,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只有很好的工作,把工作做好的人他才是一个有出息的。
主持人:所以您认为做好工作的人才是先进工作者?
岳成:工作高于一切。
主持人:就是本职工作的成绩是最重要的?
岳成:对。
主持人:。岳成老师的访谈越说越出彩。再次感谢岳成老师做客我们的节目。各位听众,感谢您收听本期仰韶酒业特约之刘洋对话先进工作者,我是主持人刘洋,下期节目我们再会。